“我不是幼稚,没那么偏执。”

关于

【思燃】一颗奶糖

*给瑄美女的@羌恙 


*迟到的七夕贺文(呜呜呜对不起这几天一直很懒)


*OOC属于我,注意避雷


*草稿流,描写粗糙注意


*有一点点意识流的感觉?(就只是一点点)




“喏,苦的话吃颗糖吧。”








郝燃再次在深更半夜被胃疼折磨醒 。


当张思睿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打滚,本来铺得整整齐齐的床单被蹭起一个个疙瘩。

刚加班完回家打算好好休息的张医生多想当没看见。但是在床上因为胃部痉挛而浑身发抖的郝燃蹭到了张思睿放在床边的手,于是瞬间如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

望着死小孩蜷缩瘦弱的身子,在暖黄灯光下依旧脆弱苍白的脸,紧紧闭上的双眸,因疼痛咬出几分血丝的唇以及,被汗水打湿的刘海。

到底是担忧战胜了疲倦,张思睿能清楚感受到郝燃体温的冰凉,在炎热的夏天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他顺着郝燃布满汗珠的脸讲手一路往下滑,探到了汗涔涔的衣领,再往下就是满是冷汗的黏糊糊的背。

郝燃没有彻底醒过来,许是白天太累了,也可能是在黑暗中摸爬滚打的他早已经习惯了这剧烈的疼痛。在张思睿把他拉起来时,还一边使劲抗拒着一边嚷嚷着“肚子疼”,最后声音染上了哭腔。

“一看就是白天趁我不在偷偷吃了什么。”

张思睿自言自语道,他有点不能理解为什么郝燃总是对那些没什么营养的街边小吃感兴趣。


“张大少爷肯定不能理解我这种穷苦了,天天养尊处优供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些廉价的美味。”郝燃打趣道,又拿了一把烤串,十分快乐地撸了起来。

而张思睿全程皱着眉头紧盯着郝燃。


“你肯定不会理解啊……”郝燃小声道,嘴边挂着一丝无奈又嘲讽的笑。




“小时候我家里经常虐待我,甚至连最基本的一日三餐都不会让我吃饱。”

“我那时候天天饿着肚子,还要被强迫干这么多的活……有一次我正在擦玻璃,突然感觉腹部一阵绞痛,就捂着肚子顿了下来,结果又是换来一顿打。”

“可能我现在的胃病,那个时候就已经留下根了吧。”

“呵,别用那幅同情动物的眼神看着我。”



所以,这就是郝燃向往那些食物的原因吗。

站不住脚的理由,却是真正存在的。

郝燃眼里露着凶光。

让他陷入了沉思。

从那以后他看向他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怜悯。

这让被注视的他很厌恶。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你给我记住了姓张的。”

那时候的郝燃用手指着他,恶狠狠地警告道。

他眼里的戾气,让人发颤。



可是后来……

后来,这个敏感多疑的野兽被驯兽师圈养起来,没有禁锢,没有限制,没有虐待,只是在伤心的时候有人站在身后默默注视,在生病的时候能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

其实这样被保护着,也不错……?

郝燃慢慢收回自己的尖牙利爪,学会冷的时候呆在张思睿身边,能得到的不止是身体上的温暖。

他取了他更深层次的暖。

他给了他所有想要的东西,只希望他能尽快从阴影和黑暗中走出来。

学会将脆弱统统展现给他,将懦弱无能的一面只给他看,恐惧绝望的表情只有他能欣赏……


虽然张思睿的本意并不是这样。



“有时候我真想告诉你,我这样不堪的人不值得你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郝燃曾冷冷地提醒张思睿,不管他为他注入了多大的担忧与关心,他是不可能原封不动地还给他的。

或者说,他根本不会在意,根本不会报恩。




如果想在我身上捞取利益的话,还是奉劝你迟早收了这个心。

没有,你想多了。

他是这样回复他的。

但是他不知道这样的回答他会不会满意。



不知何时,他的眼里全被那个做事不考虑后果吃瘪总会隐忍的人占据了。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

张思睿没看见郝燃流几滴泪。

受伤后都是咬着牙让张思睿做完伤口的处理后久久凝视着窗外碧蓝的天。

这时候他就是最脆弱最放松警惕的。


可是真相真的不是他想的那样。




郝燃一直容易曲解别人的意思。



这一点,张思睿体会得更深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郝燃终于放下他所有的防线,算是信任了张思睿。

“朋友亲人之类的是最不能信任的,尤其是名义上的那种。”

他曾提醒他自己。






但,张思睿是个例外。








——————

张思睿把郝燃拦到怀里,用手掌揉着他冰冷疼痛的胃部,掌心的温度不断温暖着他,遂被安抚。

又过了一会,郝燃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唤他,一声一声,温柔又朦胧。他努力睁开眼,眼睛聚焦了好一会才看清灯光下人的脸。

“三儿,你回来啦。”

郝燃想翻个身,但仍被胃部剧烈的疼痛与抽搐惹得倒吸一口凉气。

“嘶……”

“别乱动。”张思睿搂住郝燃。

这才注意到,床头的小台灯亮着,橘黄色的光晕让空气有了温度,气氛更显暧昧。

“把药喝了再睡。”张思睿柔下声哄道。

郝燃凑到瓷碗边闻了闻,皱着眉摇头,语气里满是抗拒:“我不喝,闻着就好苦……”

“不喝?”张思睿冷笑一声,“白天背着我又吃了什么?”

本来咄咄逼人的A霎时哑口无言。

望了一眼目光如炬的合伙人,郝燃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于是他捧过碗,孟喝了一大口,艰难地咽下,结果被苦得红了眼眶。他感觉那黑棕色的液体让他肉都发苦。

“实在不行别硬撑。”张思睿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块奶糖,剥开包装纸,露出了糯米纸包裹的奶黄色糖块。

“张嘴。”


那颗糖,还带着某人的体温。





end.







 是原文和二次修改的对比。

(添了好多废话。)


我想要红心蓝手和评论!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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